人物:僧义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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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钱维城临董其昌九如图(乾隆庚戌)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天保答君小雅哦,六章遂以九如歌。
侍臣岂啻祝釐颂,寓物由来规亦多。
按:九如之颂脍炙人口然为君者宜思安定以获福寿要在群黎之遍德是颂则即规也偶展石渠旧贮向未题句兹因书帧至于梵典金刚四句偈惟鸠摩罗什作六如外此若元魏之三藏留支陈之真谛隋之笈多唐之元奘义净诸译皆作星翳灯幻露泡梦电云是九如矣后之讲经僧谓星灯有体云复含生不可方六如是何异幻中争是非耶夫一亦不立六九何分然今西域贝多实传九喻而震旦持诵率宗六如夫天保六章之九如是世间法固不必论而注梵典者乃出世间法也何必于幻中而争其九六之多少是非哉聊记于此以广闻见
城阙厌纷华,山泉乐清适。
瞥然浮杯归,远思浩无极。
珍篇蔼昼评,净义留泰译。
平生雾霞衣,倏变兰蒲色。
美号宠弥天,端居馆香积。
孤踪共鸟还,情愔避高弋。
烟波一叶舟,风雨两镮锡。
佛垄有幽栖,鹰房多善识。
把尘话空无,百虑从此息。
回瞻辇寺居,不及莓苔石(宋李庚《天台续集》卷上)
宴坐有得 清末民国初 · 释敬安
五言律诗
兰若凝禅寂,柴门镇日关。
定中惟见水,身外忽忘山。
神理虽自悟,太虚宁可颜。
了然清净义,不在语言间。
晋宋齐梁唐代间,高僧求法离长安。
去人成百归无十,后者安知前者难。
路远碧天唯冷结,沙河遮日力疲殚。
后贤如未谙斯旨,往往将经容易看。
巉绝发昙寺,樵人细径分。
路黄秋后叶,山黑雨馀云。
驯鸽投空下,疏钟入定闻。
蚤耽清净义,花界宿氤氲。
游心难再羁,迫此青阳暮。
投鞭事初地,把臂获良晤。
沉沉大雄殿,丁香覆两庑。
峭茜资文字,香润及巾屦。
连檐竟晻霭,久坐宛清曙。
固知佛日长,稍觉天倪露。
平生赵御史,补正匡王度。
似尔风霆手,正要玉雪句。
入世有生老,随缘无迎拒。
长年眇欢悰,及春理芳绪。
馀花今未歇,陈迹昔已屡。
初非两眸计,似深一宿悟。
达生幸能托,净义略可树。
春芳固外物,且任腾腾去。
至哉。邃古已来。天之永锡正命者。其惟帝唐乎。圣祖神宗。光启土宇。垂亿万祀。克承休嘉。莫不以礼乐先兆人。以慈俭任天下。仁居惠往。营魄离者。而其施犹存。揭浅厉深。心迹泯者。而厥功亦在。常善救人。常善救物。非至德谁能普行之。故鬼神受祉。黎元乐康。宝祚延洪。率由此道也。于是表大觉为灵根。与偫生共有。叩真空而不坏。惟圣者独知。非崇夫金轮氏之教。则焉得穷理尽性。齐万法于物我哉。是以沉善恶于洗妄之泉。擢枝茎乎植性之囿。尝令学者。崇饰精庐。显有堂皇。亦如庠序。郡国分理。必付元臣。将俾偫生。罔不开悟。且夫斯干秩秩。止在周邦。灵宫彤彤。唯居鲁国。曷有列刹映乎霄颢。飞甍丽乎阳光。瞻彼玉毫。俨然金地。翚轩雕皖。岫耸云攒。遍于州郡。若斯之美与。若夫宣城新兴寺者。会昌四年既毁。大中二祀。故相国太尉裴公之所立也。公讳休。字公美。河东闻喜人。代济文德。洎公弥大。擢进士甲科。登直言制首。未三十。由拾遗迁殿内。鸿名伟望。迭处清雄。入奉丝纶。出省风俗。拜春官则齐驱骥騄。视民部则克阜生齿。至于调入王府。货出水衡。洎陟台司。亦劳厥事。凡三拜廉察。五授节旄。孙先生有愧知兵。山巨源当惭视史。揆路既长乎百辟。荆门复平乎水土。公降由辛未。归以甲申。为唐硕臣。作佛大士。光珉显竹。此不复书。所至之邦。必兴修净行。大中二年拜宣城。常与名缁会难。有设疑以试公者曰。三界虚妄。偫生颠倒。可有修行。能解缠缚。孰为智慧。可化凡愚。胡为乎公之区区。徒自挠耳。公曰噫嘻。珠玉在椟。启之则见其珍。圣贤有门。行之则践其阈。分涂而往。惟善恶焉。善恶如东西耳。趣之不已。则至其所焉。在乎推心于不染。驭马于无涂也。如是三界信真实。偫生非颠倒。但学者不能窒欲攘贪。遗名去利。弗舍有漏。而思住无为耳。然舍之自我。取不由人。非用智慧。解彼缠缚。如此则了无一物。以挠吾真也。他日。门人有谓公曰。敢问三界之言未立。人不知修行。不知因果。畏阴骘者不为之多。介景福者不为之少。理乱增损。系乎其时。洎斯教也。行乎诸华。愚人畏罪以损其恶。贤者望福以增其善。增之不已。则至今当尽善矣。损之不已。亦至今宜无恶矣。何昏迷暴虐。无减于秦汉之前。福慧聪明。不增于魏晋之后。归之者殊涂辐凑。立之者万法云兴。稽诸天不见其文。求诸古莫有其法。号为大圣。作天人师。是宜使吾人尽升觉路。不宜使蚩蚩庶类。由古迄今。若斯之迷者也。设使像法至今未行。将尽堕恶道。为鬼为蜮乎。夫法未始有。今而有之。希圣之徒。可存而知之也。其由之之固。庸非溺乎。公笑谓之曰。大昭肇启。法不齐备。圣人继作。代天为工。结绳画卦。质文滋变。一圣立。一法生。天道人事。显若符契。夫燧人氏之未为火也。则天无火星。人无火食。龟无火兆。物无火灾必矣。少昊氏之未理金也。则天亦无金星。人亦无金用。龟亦无金兆。物亦无金灾必矣。及圣人攻木出火。锻石取金。于是乎精芒主宰。腾变上下。则知世法时事。随圣而立。佛圣人也。考精神之原。穷性命之表。作大方便。护于偫生。偫生受之而不知。盖由天道运行。物以生茂。皆谓自已。孰知其然也。于是问者廓然。自得佛味。武宗时毁寺。而宣之新兴。故有崇基广厦。文甓雕甍。鞠为土梗。唯乔柯灌木。森耸涧澞。祥烟翠霭。交覆岩麓耳。及宣宗诏许立寺。宣之四人相鼓以力。请先立之于宣郛。公独不许。遂命苾刍上首元敬谓之曰。吾闻之新兴寺。大历初有禅师巨伟。南宗之上士也。与北宗昭禅师论大慧纲明实相际于此。始作此山道场。后有浩禅师作草堂于道场西北。其旁有藻律师居之。律师去世。门人立塔院。贞元中。巨伟之门人灵翘始请于太守。合三院而为寺。彼皆智慧杰出。亲启山林。今之立寺。无以易此也。议定。郡东故有妙觉寺。寺虽毁而杉桧多大十围。一旦有二龙斗谷中。拔大树三十二。视之皆殿宇之材也。公叹曰。将立寺而龙拔巨树。天其有意乎。遂用之。于是霜斤沐楹。玉砂莹础。上下其响。音中桑林。不期年而云攒四荣。风摇宝铎。蟉拿六扇。月照金铺。胜纪一源。缭墙百雉。缮修多罗为摄受。置无尽藏为庄严。䆗窱幽邃。轮奂博敞。盖江南之首出也。初奉诏隶僧三十人。今其存者大半。搆殿立门。有轩有庑。则律师元敬法华道延首其事。编经立藏。不遗句偈。则维摩从省禅门真会著其功。善集檀施。备修房廊。学于三时。旁窥六义。则金刚清越服其勤。而法华遂言涅槃明则洎法林超度。皆以禅学为宗。律师道随。宜春人。幼植净行。得泥丸妙旨。一日。以披文相质之事。造余于新安。余既许之。道随复言。继二十人者皆苦修持。能遗物累。则有应元友恭道幽仁宝怀贲从俭惟恭文明师回师宗思静常政文畅宏畅契蒙景先法进惟勤志宏元操。与前辈又为三十人矣。而太尉所立。有殿内千佛。有地藏院。有上方石盆院。又以俸钱入膏腴之墅。为地藏香火。定中之谋。始于太尉。太尉作之。门人述之。有作有述。谁曰不然。乃为铭曰。
奕奕新兴,敬亭南麓。
钜构崇基,峥嵘煜煜。
伊昔既毁,神愁鬼毒。
洎将再营,天人合福。
赩有逴龙,其怒则触。
助作栋楹,拔此巨木。
雨运风移,腾川跨陆。
神怪戮力,老幼同心。
蚨翼飞货,龙鳞布金。
揭立赫奕,化成嵚崟。
玉础方丈,花台百寻。
日明香刹,云生宝林。
太尉裴公,耸其学者。
宏以戒光,甘露披洒。
示厥有为,取彼难舍。
必有精灵,扶持大厦。
小儒刻石,有惭史野。
永言歌之,庶近风雅。
苕山多有名,彩翠尽延眺。
道场独争长,孤塔屹自表。
出城荡扁舟,棹声破烟晓。
路折循麓登,湖色浮木杪。
是时春不喧,群岫寒悄悄。
答响入空堂,接武出丛筱。
山僧导客至,清炯窥碧沼。
焚香诵坡诗,作礼共围绕。
二君天机深,取映心镜皎。
岩际送飞云,楼阴望归鸟。
尘缘一以忘,净义庶能了。
此地古属黄支国,与耽摩栗底(Tamralipti)齐名(希腊地理家谓之Nikama,义净谓之那伽陀跋陀那Nagavadana)。唐宋以来,僧徒经室利佛逝来天竺者,多自此登岸。宋咸淳三年(一二六七)建塔立碑于此,见马可孛罗游记,今仅馀基址耳。
黄支之大莫与京,黄支名德多马鸣。
汉塔建自咸淳岁,西书记载何分明。
蓬转牢居往殉法,几人九死求一生。
自古孤征接踵至,以智为猎道为耕。
胜处何曾忘述作,含德已足比老彭。
鸿崖巨浸鲸波横,投躯慧巘万事轻。
茫茫象碛栖遑处,天魔帝释面目狞。
欲奋智刃斩云雾,袛山(即袛园)挂想如门庭。
此间去海不咫尺,僧徒往返路必经。
我来踟蹰荒郊外,遗基无复睹前铭。
自济三衣惭法朗(见西域求法高僧传。),空飞一雁忆苏卿。
南溟九月犹初夏,芳草连天与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