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句因包含“东山”,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东山
第 6 句因包含“历山”,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历山
第 8 句因包含“夫人,城”,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夫人城
第 22 句因包含“柏林”,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柏林
第 33 句因包含“咄咄”,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咄咄
第 41 句因包含“岘首,堕泪,碑”,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堕泪碑
晋孙夫人书后甲辰 清 · 何绍基
 押词韵第三部 出处:东洲草堂诗钞卷十
任城太守夫人孙氏碑,自乾隆甲寅,江香始得石于新泰县新甫山中黄小松司马为之释文,阮仪徵国师据以入《山左石志》者也。余久得拓本,顾未深考。兹于苏溪前辈中得香初拓本小松手书释文,并钱竹汀王述庵孙渊如武虚谷桂未谷洪稚存王伯申伊墨卿陈曼生翁覃溪诸老并仪徵题记石墨增华文采斯萃。因细绎释文推求拓本尚有数处误仞者。如「今我不犯尊而蒙优诏」,乃是「今我乃犯尊而蒙优诏」也。「同归殊涂尔其□哉」,原释皆缺。实止「哉」上一不可辨也。「有□□意,时夫人身在家,止父令留,而谓父曰:『功成而退,虽天之道,然事君不怼,□能□伦。闻□□□为吏部尚书多用老成先帝旧臣,举□不绝,必不忘君,既而果举君为侍中。』」此段原释脱误甚多也。「夫人在羊氏,沈重有度」,「沈重二字当补释。「任城夫人姑□生」,「姑」字尚存其半。「上感慈□□飞□□下,惟诗人刑于之言,瞻前□后,率由弗违,以御于家邦终始以孝闻□□,夫人之力也」,此数句原释亦多脱误也。「□方不肃」之训,「方」误为「力」,「方」上盖「义」字也。「□□叹曰」,其嗣子叹词,「叹」上非「乃为」二字也。「令问日新」,「令」字当补也。「夫人盖早丧母而孝于父,所生不育,而嗣子迅为之铭也。」按《魏志》:卢毓吏部尚书,使自选代,乃举阮武孙邕,帝于是。《管宁传》:侍中孙邕孙邕,盖即夫人之父矣。文帝典论》:「北海王和平好道术,自以当仙。济南孙邕少事之。」即其人也。《鲍勋传》:帝屯陈留太守孙邕见。碑仅言为勃海太守者,略其一耳。《齐王芳纪》注引《魏书》:景王与群臣共为奏,内有光禄大夫关内侯。以《论语集解序》證之,即孙邕也。此不言关内侯」而言「建德亭侯」,岂后复改封欤?任城王国当称内史,但内史亦可借称太守。且据沈约宋书》,则任城在晋,亦常为郡也。《魏志》:「桓阶字伯绪长沙人。」此作「伯序」者,阶陛也,序东西廧也。作「序」者,正字,作「绪」者,假借字。《尔雅》:「序,绪也。」同音同义,得相假借也。桓阶刘表从事祭酒妻以妻妹蔡氏,自陈结昏,拒而不受,因辞疾告退。此得复有少妻伏氏致文帝,令之者,盖继室也。洪景伯《跋广陵属国侯夫人碑》已有「汉妇人墓铭石刻存者止此一碑」之语。又《晋武帝纪》:咸宁四年,诏毁夭下墓石。故晋石传者绝少,况妇人碑乎?朱朗斋以「八年」为泰始八年王伯申以「文母为文德之母,说皆可据。《新泰县志》载「任城太守李夫人碑」,「李」字直「孙」字之误耳。至袁桷谓「汉晋以上妇人立碑之礼」,引《齐书》王俭太子穆妃不须石志,辨其为伪,胶柱之见,不足置辨也。倚装题识复作一章,以志欣赏
我昔壬午年廿四东山使节随侍
遍甄秦后篆分碑,始读仪徵石志
任城曲阜两京富,历山云峰六朝萃。
典武寥寥片石孤,任城太守夫人记。
我思洪氏生未晚侯夫人碑早珍异
何况咸宁诏毁碑,一代贞珉荒坠
夫人贤孝偶然天与护持神与閟。
堂堂一千五百载,朗朗二十八行字。
江郎得石黄子读,题者钱王孙阮
泰山国内秦刻馀,跨越两京此碑嗣。
任城山色增古颜,新甫柏林夺深翠泰安今日无两京碑,此碑今复置泲宁。)
湘中好事罗君章驰骤蓺林如渴骥
获兹初拓喜愈默,忽出示我怜同嗜。
樨芬不留,画古书清客难醉。
此碑持抱三更,勤与摩挲一穗
蛛丝蛇跗细寻究,补脱刊讹富新义
狂呼咄咄檐鸟醒,墨沈辉辉砚蟾媚。
却愁诘旦使车发,未缘三日碑下睡。
人生万事固等閒,传与不传天所置。
君不见,泰山羊氏名德崇祗今岘首无碑空堕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