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刘义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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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诏燕曲水作诗 南朝宋 · 颜延之
四言诗
宋略曰:文帝元嘉十一年三月丙申。禊饮于乐游苑。且祖道江夏王义恭、衡阳王义季。有诏会者赋诗。
道隐未形,治彰既乱。
帝迹悬衡,皇流共贯。
惟王创物,永锡洪算
仁固开周,义高登汉。(一章)

祚融世哲,业光列圣。
太上正位,天临海镜。
制以化裁,树之形性。
惠浸萌生,信及翔泳。(二章)

崇虚非徵,积实莫尚。
岂伊人和,寔灵所贶。
日完其朔,月不掩望。
航琛越水,辇赆逾嶂。(三章)

帝体丽明,仪辰作贰。
君彼东朝,金昭玉粹。
德有润身,礼不愆器。
柔中渊映,芳猷兰秘(四章)

昔在文昭,今惟武穆。
于赫王宰,方旦居叔。
有睟睿蕃,爰履奠牧。
宁极和钧,屏京维服。(五章)

朏魄双交,月气参变。
开荣洒泽,舒虹烁电。
化际无间,皇情爰眷。
伊思镐饮,每惟洛宴。(六章)

郊饯有坛,君举有礼。
幕帷兰甸,画流高陛
分庭荐乐,析波浮醴。
豫同夏谚,事兼出济。(七章)

仰阅丰施,降惟微物。
三妨储隶,五尘朝黻。
途泰命屯,恩充报屈。
有悔可悛,滞瑕难拂(八章)

⑴ 李善本《文选》注云。一作弗。○《文选》二十。古今岁时杂咏十六。《诗纪》四十六。又《类聚》四作诏宴曲水诗。引乱、贯、算、汉、圣、镜、贰、粹、器、电、宴、物、黻、屈、拂十五韵。《初学记》四引算、汉、电、宴、物、黻、屈、拂八韵。
送行怅川逝,离酌偶岁阴。
阴云掩欢绪,江山起别心
⑴ ○《初学记》十八。《诗纪》四十五。
头陀寺碑文 南梁 · 王屮
四言诗
盖闻挹朝夕之池(朝夕之池:大海。朝夕,潮汐。)者无以测其浅深,仰苍苍之色(苍苍之色:指天。)者不足知其远近,况视听之外若存若亡、心行之表不生不灭者哉?是以掩室摩竭(摩竭:指古代中印度摩揭陀国,为释迦牟尼佛悟道成佛处。),用启息言之津;杜口毗邪(毗邪:亦作“毗耶”。佛教语,梵语的译音,地名。),以通得意之路。然语彝伦者,必求宗于九畴(九畴:畴,类。指传说中天帝赐给禹治理天下的九类大法,即《洛书》。);谈阴阳者,亦研几于六位(六位:即《易》卦之六爻。)。是故三才既辨,识妙物之功;万象已陈,悟太极之致。言之不可以已,其在兹乎?然爻系所荃,穷于此域,则称谓所绝,形乎彼岸矣。彼岸者,引之于有,则高谢四流(四流:佛教语,流谓流而不返,谓众生由三惑之所流转,漂泊三界,而不能返于涅槃彼岸。四流又名四暴河。一见流,二欲流,三有流,四无明流。);推之于无,则俯宏六度(六度:佛教语。又译为“六到彼岸”。指使人由生死之此岸度到涅槃(寂灭)之彼岸的六种法门: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精虑(禅定)、智慧(般若)。)。名言不得其性相(性相:佛教语。性指事物的本质,相指事物的表象。),随迎不见其终始。不可以学地(学地:佛家认为是断除欲界思惑的境界。)知,不可以意生(意生:能变化生死、随意往生的菩萨境界。)及,其涅槃之蕴也。夫幽谷无私,有至斯响;洪钟虚受,无来不应。况法身圆对,规矩冥立(冥立:佛家认为法无定性,一切诸法,既唯心现,从缘而起,所以无定性,所以叫冥立。),一音称物,宫商潜运。是以如来利见迦维,托生王室。凭五衍之轼,拯溺逝川;开八正(八正:佛教谓修习圣道的八种基本法门:正见、正思维、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之门,大庇交丧。于是玄关幽键(玄关幽键:比喻深邃的佛法。),感而遂通;遥源浚波,酌而不竭。行不舍之檀而施洽群有,唱无缘之慈而泽周万物。演勿照之,明而鉴穷沙界;导亡机之,权而功济尘劫。时义远矣,能事毕矣,然后拂衣双树(双树:娑罗双树。也称双林。为释迦牟尼入灭之处。),脱屣金沙。惟恍惟惚,不皦不昧,莫系于去来,复归于无物。因斯而谈,则栖遑大千,无为之寂不挠;焚燎坚林,不尽之灵无歇(不尽之灵无歇:意思是佛的涅槃不过是方便说法,佛性本无生无灭,无迁无变,真如常在。)。大矣哉!正法(正法:释迦牟尼所说的教法。别于外道而言。)既没,象教(象教:象,似。释迦牟尼离世,诸大弟子想慕不已,刻木为佛,以形象教人,好像佛在世,有教有行,一如正法时。)陵夷。穿凿异端者,以违方为得一;顺非辩伪者,比微言于目论。于是马鸣(马鸣:实有其人,古印度佛教学者,弘扬大乘佛法。)幽赞,龙树(龙树:实有其人,古印度佛教学者,继马鸣之后弘扬大乘佛法。)虚求,并振颓纲,俱维绝纽。荫法云于真际,则火宅晨凉;曜慧日于康衢,则重昏夜晓。故能使三十七品(三十七品:佛教正规修行的菩提分法,包括四念处、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正道。)有樽俎之师,七十六种(七十六种:“七”当作“九”,罗什《维摩经》注曰:“摩诃,秦言大,亦言胜,亦言多。于一切众中最上,天人所宗,故言大。能胜九十六种论议,故言胜。”此处意指邪说分崩,无藩篱以自固。无藩篱之固。)既而方广(方广:大乘经典、教义的通称。其言富、其理正,故名。亦借指佛教。)东被,教肄南移。周鲁二庄,亲昭夜景之鉴;汉晋两明,并勒丹青之饰。然后移文间出,列刹相望,澄什(澄什:指竺佛图澄(232—348)、鸠摩罗什(344—413)二高僧。)结辙于西山,林远(林远:林指支遁(314—366),号道林。远指慧远(334—416)。晋代二高僧。)肩随乎江左矣。头陀寺者,沙门释慧宗之所立也。南则大川浩汗,云霞之所沃荡;北则层峰削成,日月之所薄;西眺城邑,百雉纡馀;东望平皋,千里超忽:信楚都之胜地也。宗法师行洁圭璧,拥锡来游。以为宅生(宅生:犹言寄托生命。)者缘,业(业:佛教谓业由身、口、意三处发动,分别称身业、口业、意业。业分善、不善、非善非不善三种,一般偏指恶业,孽。它决定在六道中的生死轮回。)空则缘废;存躯者惑,理胜则惑亡。遂欲舍百龄于中身,殉肌肤于猛鸷,班荆荫松者久之。宋大明五年,始立方丈茅茨,以庇经象。后军长史、江夏内史、会稽孔府君讳觊,为之薙草开林,置经行之室。安西将军、郢州刺史、江安伯济阳蔡使君讳兴宗,复为崇基表刹,立禅诵之堂焉。以法师景行大迦叶(大迦叶:摩诃迦叶。释迦牟尼涅槃后,他传播正眼法藏,为佛教长老。禅宗尊他为西土二十八祖的始祖。),故以头陀为称首(称首:第一。这是说大迦叶为称举头陀的首位,所以用来作为寺名。)。后有僧勤法师贞节苦心,求仁养志,纂修堂宇未就而没。高轨难追,藏舟易远。僧徒阒其无人,榱椽毁而莫搆,可为长太息矣。惟齐继五帝洪名,纽三王绝业,祖武宗文之德,昭升严配,格天(格天:君主自称受命于天,施政行为,感通上天就叫格天。)光表之功,宏启复兴,是以惟新旧物,康济多难,步中《雅》《颂》,骤合《韶濩》,炎区九译(炎区九译:炎区即炎洲,指极远地区。炎洲是神话中的地名。九译谓多次翻译。指边远地区或外国。),沙场一候(沙场一候:意即设官镇守南北边疆。)。粤在于建武焉,乃诏西中郎将、郢州刺史江夏王观政藩篱,树风江汉。择方城之令典(方城:春秋时楚北的长城。由今之河南省方城县,循伏牛山,北至今邓县,为古九塞之一。以此指代楚国。),酌龟、蒙(龟、蒙:鲁国境内的龟山、蒙山,指代鲁国。)之故实,政肃刑清,于是乎在。宁远将军长史、江夏内史行事、彭城刘府君讳諠,智刃所游,日新月故,道胜(道胜:语本《三藏法数》:“道胜谓菩萨以慈悲心修行六度,既自度己,复能度脱一切众生。”)之韵,虚往实归。以此寺业废于已安,功坠于几立,慨深覆篑,悲同弃井。因百姓之有馀,閒天下之无事,庀徒揆日,各有司存。于是民以悦来,工以心竞。亘邱被陵,因高就远。层轩延袤,上出云霓;飞阁逶迤,下临无地。夕露为珠纲,朝霞为丹雘。九衢之草千计,四照之花万品。崖谷共清,风泉相涣。金姿宝相,永藉閒安。息心了义,终焉游集。法师释昙珍,业行淳修,理怀渊远,今屈知事任,永奉神居。夫民劳事功,既镂文于钟鼎;言皆称伐,亦树碑于宗庙。世弥积而功宣,身愈远而名劭。敢寓言于雕篆,庶髣髴乎众妙。其辞(辞:碑文前面的散文叫叙,后面的韵体赞词叫铭,此辞即赞词。)曰:
质判玄黄,气分清浊。
涉器千名,含灵万族。
淳源上派,浇风下黩。
爱流成海,情尘为岳。
皇矣能仁,抚期命世。
乃眷中土,聿来迦卫
奄有大千,遂荒三界。
殷鉴四门,幽求六岁。
亦既成德,妙尽无为。
帝献方石,天开渌池。
祥河辍水,宝树低枝。
通庄九折,安步三危。
川静波澄,龙翔云起。
耆山广运,给园多士。
金粟来仪,文殊戾止
应乾动寂,顺民终始。
法本不然,今则无灭。
象正虽阑,希夷未缺。
于昭有齐,式扬洪烈。
释网更维,玄津重枻。
惟此名区,禅慧攸托。
倚据崇岩,临倪通壑。
沟池湘汉,堆阜衡霍。
膴膴亭皋,幽幽林薄。
媚兹邦后,洪流是挹。
气茂三明,情超六入
眷言灵宇,载怀兴葺。
丹刻翚飞,轮奂离立。
象设既辟,睟容已安。
桂深冬燠,松疏夏寒。
神足游息,灵心往还。
胜幡西振,贞石南刊。
按:《昭明文选》
⑴ 给园:给孤独园。古印度拘萨罗国舍卫城长者给孤独,以黄金向祗陀太子购得园地,为释迦牟尼修建祗园洹精舍,此精舍称给孤独园。
⑵ 金粟:即维摩诘大士。来仪:现出容仪,出现。
⑶ 文殊戾止:文殊菩萨来到佛的身边。戾止:至;到。
⑷ 希夷:虚寂玄妙。
⑸ 于:音乌,叹词。
⑹ 三明:指宿命明、天眼明、漏尽明。
⑺ 六入:佛教理论,眼入色、耳入声、鼻入香、舌入味、身入触、意入法。
申胡子觱篥歌(811年4月) 中唐 · 李贺
申胡子,朔客之苍头也。朔客李氏,本亦世家子,得祀江夏王庙,当年践履失序,遂奉官北郡,自称学长调短调,久未知名。今年四月,吾与对舍于长安崇义里,遂将衣质酒。命予合饮,气热杯兰,因谓吾曰:「李长吉,尔徒能长调,不能作五字歌诗,直强回笔端,与陶谢诗势相远几里。」吾对后请撰〈申胡子觱篥歌〉,以五字断句。歌成,左右人合噪相唱,朔客大喜,擎觞起立,命花娘出幕,裴回拜客。吾问所宜,称善平弄,于是以弊辞配声,与予为寿。
引用典故:五子窗
颜热感君酒,含嚼芦中声。
花娘篸绥妥,休睡芙蓉屏。
谁截太平管,列点排空星。
直贯开花风,天上驱云行。
今夕岁华落,令人惜平生。
心事如波涛,中坐时时惊。
朔客骑白马,剑弝悬兰缨
俊健如生猱,肯拾蓬中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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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古 明末清初 · 李寄
盱眙山腰,隐隐状城郭,同骑者适盱眙人也,云古盱眙城在山上,永乐南下,三攻之不克,后夷平,使居民散居其下,甲午夏,余舟过盱眙,见县无城,郭又在山下,不类古书所载,心甚讶之,今南来始悉其故。乙酉,豫王渡淮,抵扬州实道此云。
畴昔读南史,实壮盱眙城。
佛狸百万师,饮马长江滨。
两淮无立草,何况兖与青。
玄漠弃军走,义恭议南奔。
盱眙弹丸地,气足吞虏人。
臧质固勇悍,沈璞何英英。
封溲怒致敌,杀尸与城平。
三旬锐尽退,中国威始伸。
夕阳登南岭,山腰垒星星。
如环连复断,心疑城郭形。
鞭视询父老,果云古城根。
人和固第一,地利亦非轻。
如此据高险,兵士有所凭。
所以虏势众,仰攻势不能。
土山既难栖,冲车颓数升。
不然虏百万,肉薄何难登。
忠如常山守,竟遭禄山烹。
思政守长社,终于城溃奔。
人地两相济,负隅虎敢撄。
我昔长淮来,县在山之阴。
惊讶卑散甚,今始豁心情。
于兹知古人,形胜咫尺争。
奈何无远谋,自撤金陵屏。
有险不肯踞,坐令寇纵横。
① 景初元年五月十日,中尚方造。长一丈,广六尺。泽𣸡。平坐帐上广构铜重二斤十两。
秋盦手录樊榭诗,使我摩挲仲将字。
仲将之字樊榭云,以例魏宫诸宝器。
平视中郎酌瘦肥,上拟二京加俊利。
辘轳陡绝廿五丈,何以铢分转馀地。
我为半日摹八分,手量四面圆筒纹。
其长三寸径才寸,铭曰十两逾二斤。
是年五月乃孟夏,改朔变律权和钧。
区区范铜辨时代,不独制度兼考文。
构𨪋对交金木同,五花竖笋镂益工。
樊榭但知铸昭烈,孝建还闻戒义恭(《宋书·江夏王义恭传》:「诸王子继体为王者。」帐𨪋不得作五花及竖笋形。)
广川轶事那足说,石床尘镜支屏风
删丹石图石马负,文成不到景福宫。
⑴ 《西京杂记》:「广川王去疾发哀王冢,得石床、石屏风、铜帐𨪋一具、铁镜数百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