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杨士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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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杏城侍郎南洋纪事诗二首原韵 其二 (丙午) 清末民国初 · 易顺鼎
七言律诗
黄河坐俟变清河,为问人生寿几何。
已见降王真系组,方知大盗不操戈。
泣嫌妇近如微少(微子云:欲泣则近妇人。),泪对娥挥比李多(李后主词云:『挥泪对宫蛾。』)
携得夫差金虎剑,常留鉴戒儆蹉跎
⑴ 苏碌国已亡,其故王以剑为侍郎赠。
瑟君公子以泗州名系,饮读楹书,文藻风华,照映京洛。蔼然如春,温其如玉。俪谢家之宝树,当卫价之璧人。凤雏振其清声,乌衣宁能专美。昔都人结习,喜为折枝之吟;今吾侪多暇,遂结寒山之社。嘲诙并作,燕乐相愉,无别主宾,奚间寒暑。公子与其伯父味春、杏城两先生,同时入社。秀句时发,恒惊老宿。竹林之游,则阿咸列坐;南皮之会,无武子不欢。去年钗凤分飞,抱恨长离之阁,今日胶鸾待续,驾言析木之津。同人共致吉辞,藉将微悃,赋催妆于七字,薪偕老于百年。助大阮之开颜,添诗坛之故实。乃推汉寿易顺鼎撰诗,长沙郑沅手写,而顺德罗惇曧叙之云尔。」
六萌车作七香车,香雾重重绣幕遮。
料是光阴三九近,天公催放玉梅花。
新嘉坡感怀 其一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南洋各岛,自非律宾以至印度,星罗棋布,实为中国之附庸。至新嘉坡而地势一束,天生咽喉,为中国之门户、欧洲之孔道。苟为中国属者,一夫当关,而欧船不得越雷池一步。惜乎徐福不来,陆贾未至,从古不与中原通,巫来由人愚惰衰弱无知谶,今且尽隶英、荷矣。荷法苛税重,英法宽,烟酒外无税,人乐就之。新嘉坡为柔佛国旧都,英商来福司者,以数千金购地贸易,英舶继至,渐侵据全岛,其得之不以兵力也。迁其王沙丹于柔佛之新山,在新嘉坡渡江北一里,其新王少年,余曾谒之。自明王三宝来,是为南荒使臣之祖,其间华人割地据众,称王称霸,如髯虬、赵佗者流,更仆难数。当时目为海盗,未得朝贡,声气不通,遂无文字纪载。今各岛华人共五百万人,直至哥伦布,始无我人踪迹,亦云伟矣。光绪初,曾侯纪泽出使英国,始设新嘉坡领事官。庚子后,朝廷顾念侨民劳苦,命侍郎杨士琦遍历存间,恩礼有加。庚戌、辛亥,遣郎中王大贞、赵从蕃相继抚慰,而槟榔、仰光、拔泰、维亚、巴东、泗水诸地,先后添设领事官矣。
北户通舟楫,南州洗甲兵。
过秋山更绿,入夕海生明。
绝岛花争发,殊方鸟乱鸣。
黄门来载宝,踪迹亦堪惊。
甲子秋七月,浙督卢永祥兵败,被逐于齐燮元,乃遣使乞援于奉天。张雨亭耻于辛酉之败,思修怨于我者三年矣,于是苏、浙之战方熄,而直、奉之祸又作。八月举兵十二万,长驱犯山海关,彭寿莘与战,互有胜负。上将军吴公,受朝命督师为总司令,直鲁豫副使王承斌为副司令。十九日,公自洛阳率三师之一旅至京师,设讨逆军总司令部于四照堂。全国诸侯咸愿会师榆关听驱使,公编制调请,旬日而定。编正军四军,一军总司令彭寿莘,以王维城、董政国副之,二军总司令王怀庆,以米振标副之,三军总司令冯玉祥,无副,四军总司令曹锳,以殷本浩、曹士杰副之。乃定行军方略,一军分三路进,一路司令彭寿莘,二路司令王维城,三路司令董政国,而以冯玉荣、葛树屏、时全胜属之;二军分二路进,前敌总指挥刘富有、副指挥龚汉治属之;三军分二路进,一路司令李鸣钟、二路司令张之江属之;四军分二路进,二路司令曹永祥属之。乃编援军十路,张福来为援军总司令,一路司令曹锳,二路司令胡景翼,三路司令张席珍,四路司令杨清臣,五路司令靳云鹗,六路司令阎治堂,七路司令张治功,八路司令李治云,九路司令潘鸿钧,十路司令谭庆林,而以曹士锳、林起鹏、田维勤、马灿林、吴长植、张金标等副之。海军总司令杜锡圭,副司令温树德。当是时,各督入卫,倾国云从,天下将士,无不以得受吴将军驱策为荣。命使面请,率军效命者争先恐后,坐为之满,文电日积盈尺。是役也,统计正军九路,援军十路,司令四十,而后防筹备各司令不与焉;马步炮辎工兵额共为二十馀万,而飞机、海军不与焉。某将驻某地,某军取某势,则皆各受吴公之命。冯玉祥驻热河,为左翼,公知其不可恃,命胡景翼驻喜峰、平泉以监之。于时诸路诸司令,期会而发,信宿而集,飞挽则依山陆梁,徵赴则排虚缩地,万轨一涂,昏晓无间,甲帐山积,战马云逝,东西南北数千里,肩摩毂击,途为之塞者累日兼旬,田夫荷耒以观兵,绅商壶浆而犒士,出师之盛,近今无有焉。九月初十夕,上将军督师发北京,纛车在前,幕府车次之,余以秘书兼机要参议,与闻戎机,随纛车次乘。十二日,军次秦皇岛,时诸路军云集长城,战稍却。先是,冯玉荣失守九门口,敌军得入关,公电令斩冯玉荣以徇,自往督师。既至,军威大震,公亲指挥,衣不解带,大战十日,数夺要塞。惟时饷无的款,军需告匮,公内忧之。初,财政总长王克敏数谋承认金佛郎案,以得大贿,公在洛数电曹公,力持不可,痛斥其奸,事遂寝,克敏于是衔公而思中伤以败公功。军事既兴,王不任筹饷,尝争论于曹公前。公索之急,王曰:「实无钱。无已,则承认金案,旦夕可得数百万。」公怒曰:「君乃欲乘国家危急,胁劫卖国耶?我宁饿死沙场已耳。」朝士咸劝杀克敏辈以清侧,为曹公所解。至是全军饷需日必十万,而兵站、运轮、制造、弹械、衣甲、医药、谍报、赏恤、舟车、供给一切杂支,实且两倍其数犹不与也。秋尽霜高,边海苦寒,士卒有无衣之叹,有司兴仰屋之嗟。公知不可以持久,利在速胜,乃思出奇兵。于是躬冒炮火,相度形势,朝浮洲岛,夕返大营,涉海踰岭,日必数十百里。归则披阅文书,抉择可否,目无停视,耳无辍听,五官并用,穷极夙夜,弗以为劳。遂密定以海军载兵暗截葫芦岛,出锦西直达沈阳之计。事待发矣,时奉军转战经月,久困榆关,精锐死伤略尽,士无斗志,佥怨用兵之非计,至躯贫民以充士卒。辽东豪杰,群焉思逞,以效顺于吴公,而我以奇兵出间道临之,直捣黄龙,此其时也。奉军既侦公日游弋海面,知必有奇谋,顾关下诸军攻之急,不可懈,弗得顾后防,于是大惧。张雨亭知冯玉祥性好作乱而贪财,方思报怨于吴将军,乃急使至承德赂玉祥,使倒戈,约券千万为寿,而先辇二百万。玉祥果利其多金,许之,遣使约承斌、孙岳,共谋去曹吴结张,而据北方政权。惧景翼之监军也,说之曰:「吴公遇子厚乎?」曰:「厚。」曰:「以子之功,宜分茅矣,乃猎食顺德,饷械往往不给,曾不得尺寸之土,且今兹之战,君意何欲?」曰:「立功得土耳。」玉祥笑曰:「岂不闻吴公面曹公之言乎?三省巡阅非子衡莫属,三省各督,则懋宣、子耕、赞勋可。战而胜,事内定,败,俱死而已。」于是景翼怒。玉祥曰:「鸟尽弓藏,奉灭,曹、吴将不可复制。我将以和平应民意,倡停战以存奉,成,奉必德我,而政自我出,不成,则我得美名,亦足自给。一举两得,君其从我游乎?」因述奉军急求意。胡素贪而贫,大悦,是夕先辇老头票十万至胡营,祸遂作。二十一日,冯、胡以其军叛,倍道疾趋,夜半至德胜门,孙岳开门纳之,北京陷。玉祥以炮围总统府,囚曹公于延庆楼,承斌入逼曹公下令停战,褫吴将军职,解其兵柄。吴公方统大军苦战山海关,闻变,命援军总司令张福来当榆关,自率卫队一百人,疾趋天津,电调长江、鲁、豫诸军入卫。各军未及发,而鲁督郑士琦与段祺瑞通,先叛,陈兵济南,断津浦路,命胡翊儒据德州兵工厂,毁铁道,遏南军不得北上,惟潘鸿钧旅先得至,与冯玉祥战于杨村、张庄间,败绩。时山海关主客军犹十馀万,受张福来指挥,居四日,不战而遁,军中莫知所措,则大渍,先津军败,张宗昌遂以骑兵下滦州矣。公以首尾皆败,援路绝,知事不可为,率残部五千,退唐沽,乘海军南渡,至烟台,将假道入豫,士琦不许,乃入长江,由汉口趋洛阳焉。玉祥既据北京,自称国民军革命,自建摄政内阁,然意尤在得皇室财宝,命张壁、鹿钟麟勒兵入宫,露刃逐清帝、后妃下殿,而籍其宫室财货。于是元明以来,三朝御府珍储,十代帝后珠玉宝器,以至三代鼎彝图书,九洲百国方物,天府嫏嬛、宇宙韫閟希世之物,无虑几千万万亿,至是尽载以出,荷戈断行人于道路,六日夜不绝,盖不知其纪极。夫浃旬之间,两举大逆,虽赵高之害蒙恬,董卓之劫洛阳宫,华歆之逼汉献帝,不能专恶于前矣。方变初发,京津士民,无不发指,及公至津,犹冀一战而反正也。败耗既传,咸伤吴公以忠正见欺,而国事将益不可问,无不相向扼腕,有痛哭者,有愤而痫癫者,外人会饮,言冯事则怒掷酒器于地至粉碎。综海内外士论,咸以吴公功败垂成,与岳忠武班师同为千古恨事,同声惊痛惋惜,不能已已。余侍从帷幄,历有年所,久安从军之乐,数被战胜之荣,今乃于千载不偶之事,天崩地坼,目击而躬逢之。伤正义之不伸,慨天心之助长,恸尊亲之忧辱,哀网纪之沦亡,痛定纪痛,示不忘焉。
六合军需动,安危仗令公。
长驱二十万,鼓角下辽东。
不以兵车力,何由衽席功。
执鞭吾所愿,长揖事英雄
⑴ 古今万国,无不以武力而能底定者。以杀止杀,先哲盖已言之。不然者,区区霸业之不以兵车,何足多管仲之力?而谓暴民大憝,可空言而和平哉?
绕树飞三匝,崎岖江海连。
家山天末路,风雪夜行船。
部曲中原盛,声名绝域传。
虎牢天下壮,笳鼓洛阳边(公乘海军,欲于烟台登岸回洛,至则郑士琦不纳,乞水米不许,外人及商人怒,赠洋银四万及水米焉。遂溯长江赴汉,间关至洛。)
八月刀镮冷,驱兵山海关。
横摩三十万,鼓角满秋山。
薄海讴歌起,深宫鸟雀閒。
勋名颓九仞,来日大艰难(山海关之战,以政变败绩。时各军二十馀万,云集长城。公率卫队航海,欲假烟台入洛,鲁督郑士琦拒焉。)
杨士琦 清末至现当代 · 陈方恪
对联
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长恸难忘后山语;
甚知丈人真,甚愧丈人厚,只今空上左丞诗。
西湖四首 其三 清末至民国 · 黄浚
孤山良不孤,踵起得林社。
背山巢居阁,下有数枝冶。
来逢山气曀,去及雨珠泻。
放舟就杨庄,萝翠已缘瓦。
主人今安往,往梦记杯斝。
重帏藏莫愁,小筑胜绿野。
岂知湖泖兴,暗逐灯烛灺。
沿堤几名园,水竹尽倩雅。
过墟但生叹,佳藏亦虚假。
乃知閒身难,复念真赏寡。
嗟哉觚庵翁,残吟殉茅把(自孤山放棹诣杨庄,杏城杨公之别业也,遂遍游沿湖诸庄,及至俞庄已薄暮,徘徊卒不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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