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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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无疑 朝代: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九
释无疑,姓林氏,浯海人。
中岁厌俗,礼印指披剃于金门宝月。
性姿纯实,笃杜多行。
雪峰亘开法罗山,无疑知院事,拮据劬苦,以身率众。
时承激发,知有向上事。
逮亘移住芙蓉,乃结茅于三秀中峰,耕种自足,不染外缘。
俄遭寇乱,同安、石尾相继沦陷,僵尸填城野,偕其徒行勉、达已,拾厥遗骸,聚而瘗之于同安城北,立兆域以识曰同归所。
壬辰,漳城被围几七月,城中人相食,及清兵南下,转战百里,积骸如山。
无疑复领徒众行勉、观素辈,收胔录髑于烈日苦雨中,备尝辛艰,亦立同归所于南山寺。
更建万善庵,香镫钟梵以利幽冥。
远近闻之,皆感泣涕涟,以为真大士行愿也。
及乙未岁,仙游陷,被屠,无疑力起奔赴,掩霾如前。
计十年中,所瘗尸骸何止万众。
斯生民之惨变,而苦行悲愿,其功德诚不可思议。
同安有甘露遗址,檀越陈公慕其道谊,延之鼎新。
又尝住轮山圆通寺,重修大殿,足壮观瞻,一时云水,至者如归。
俄而示疾,数日淹化。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五代时僧。
眉州丹棱人。
少与卢延让为诗友。
好饮酒,自号醉髡。
家贫无以付酒债,或作诗酬之。
欧阳炯比之为孟郊、贾岛。
后蜀孟昶广政十九年,炯荐于昶,赐钱十万、帛五十匹。
是年夏,炯与同僚纳凉于净众寺,尊俎罗列,寺外耕者于烈日中耘田。
可朋作《耘田鼓》诗以进,炯为之撤宴。
有诗千余首,编为《玉垒集》,不存。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自号醉髡,眉州丹棱(今四川丹棱)人。五代时诗僧。少与卢延让为诗友。好饮酒,家贫无以付酒债,或作诗酬之。欧阳炯比之为孟郊、贾岛。后蜀后主广政十九年(956),欧阳炯荐于后主,赐钱10万、帛50匹。事迹见《唐诗纪事》卷七四。有诗千余首,编为《玉垒集》10卷,已佚。《全唐诗》存诗5首,断句6联,其中录自《刘公诗话》2联,为宋僧有朋诗误入。另《古今岁时杂咏》、《古今禅藻集》等书中,尚存其佚诗1首,断句2,题1则,《全唐诗外编》及《全唐诗续拾》收之。
唐诗汇评
可朋,生卒年不详,丹棱(今属四川)人。唐末五代诗僧,能诗,与方千、卢延让为友。好酒,自号“醉髡”。居蜀,与欧阳炯友善。有《玉垒集》十卷,已佚。《全唐诗》存诗四首,残句六。

作品评论

中山诗话
闽僧可朋多诗,如“虹收千瘴雨,潮展半江天”,又曰:“诗因试客分题僻,棋为饶人下著低。”亦巧思也。
《全唐诗话》
可朋,丹陵人,少与卢延让为风雅之交,有诗千馀篇,号《玉垒集》。曾题《洞庭》诗曰:“水涵天影阔,山拔地形高。”《赠友人》曰:“来多不似客,坐久却垂帘。”欧阳炯以此比孟郊、贾岛。
《十国春秋•可朋传》
僧可朋,丹棱人。能诗,好饮酒,贫无以偿酒债,或作诗酬之,遂自号曰“醉髡”,少与卢延让、方干为诗友。来蜀与欧阳炯相善,炯比之孟郊、贾岛,力荐于后主,后主赐钱帛有加等。
释昙准 朝代:南梁

人物简介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十九 持志科
弘姓。
魏郡汤阴人。
出家从智诞法师受业。
善涅槃法华。
住昌乐王寺。
既承齐之竟陵王讲说。
遂南渡。
止湘宫寺。
随席谈论。
不惮涂沮。
次公叹曰。
此北道人。
非徒其容止言笑可观。
于烈亮恢廓。
扬搉理妙。
殊有标致。
临川王映。
长沙王晃。
尤加钦礼。
庐江何默。
彭城刘绘。
造房接足。
请诰戒。
北面而成业者。
二百馀人。
天监十四年终。
寿七十七 寺复有智深比丘。
亦魏人也。
博综经论。
天子王侯。
莫不宾礼。
性好直言。
无所推屑。
每语及北方僭叛事。
辄愠见于色。
由是自致废弃。
不甚显。
续高僧传·卷第六 义解篇二
释昙准。姓弘。魏郡汤阴人。住昌乐王寺。出家从智诞法师受业。钻研之勤众皆弗及。处静味道。无风尘之志。善涅槃法华。闻诸伊洛。闲居游思不交世务。承齐竟陵王广延胜道盛兴讲说。遂南度止湘宫寺。处处采听随席谈论。虽逢涂阻未曾告劳。次公叹曰。此北道人。非直美容止善言笑。烈亮恢廓雅有器度。至于言论深有情致。齐临川王萧映。长沙王萧晃。厚相钦礼。庐江何点彭城刘缯。并到房接足伸其戒诰。讲扬相继成其业者二百馀人。以天监十四年卒。春秋七十有七。时寺复有智深比丘。聪慧博识经论有功。天子王侯多所宾接。性好直言无所推屑。每商略捡洗物不有平。由是坎壈弘宣阻少。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北魏代人。
于烈弟。
为人严毅正直,有父兄风范。
自中散大夫迁至光禄大夫。
孝文帝太和中出历朔、华、并、恒四州刺史,赐爵武城子。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北魏代人,字万年。
于烈子。
孝文帝太和中任恒州别驾,袭钜鹿郡公。
性贪残,多所纳贿,坐免官,以公还第。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462—518 【介绍】: 北魏代人,字思贤,本字千年。
于烈子。
孝文帝时以父荫拜侍御中散,冯太后临朝,刑政严峻,侍臣往往受谴得罪,忠朴直少言,终无过误。
孝文帝赐名登。
宣武帝景明二年,帝在外而咸阳王元禧谋叛,事起仓猝,帝遣忠往探虚实。
忠以其父于烈防守有备,必无所虑以安帝心。
事平,帝嘉其忠诚,乃为改名忠。
以平元禧功封魏郡公,迁侍中领将军。
宣武帝卒,迎立孝明帝,护卫胡太后,遂秉朝政,权倾一时。
矫诏诬杀尚书左仆射郭祚、尚书裴植,朝野愤怨,莫不切齿。
胡太后临朝,解侍中、领军、崇训宫卫尉职,出为冀州刺史,后屡为朝臣弹劾,得太后曲庇,除尚书右仆射。
全后魏文·卷三十六
忠字思贤,烈子,本字千年。为侍御中散。太和中,授武骑侍郎,赐名登。转太子翊军校尉。宣武即位,迁长水校尉。寻除左右郎将,领直寝。改赐今名。迁司空长史、征虏将军,封魏郡公。迁散骑常侍,兼武卫将军。进太府卿。正始中,除安北将军、相州刺史。入为卫尉卿、河南邑中正,寻领左卫将军、恒州大中正。延昌中,除都官尚书,加平南将军。进侍中、领军将军。孝明即位,除车骑大将军,封常山郡公,加仪同三司、尚书令,领崇训卫尉。灵太后临朝,出为征北将军、冀州刺史。夺爵。寻封灵寿县公。除尚书右仆射,加侍中。神龟元年卒,赠司空,谥曰武敬。

人物简介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二十七 證悟科
姓牟氏。
其先涪陵人。
晋义熙九年。
朱龄石伐蜀。
以涪陵獽三百家随军。
因止于广汉之金渊山谷间。
其子孙遂家焉。
崖幼岐嶷。
寡言笑。
绝戏弄。
饮水必加拜。
尝终日坐。
谛观不瞬。
或问其故。
曰我念此身可恶耳。
后当烧之。
及长。
殊刚正。
一日与人捕鱼而分之。
投己得者于水。
曰杀非好业。
我今誓当痛断矣。
遂焚弃其具。
并辍猎。
又见异蛇。
首尾皆赤。
始长尺馀大二寸许。
顷之忽长踰丈。
而大约五六尺。
从诸獽所开陂塘中。
倏尔升云而灭。
众骇惧。
崖曰无惧也。
但断杀业可耳。
且劝尽废池堰蓄鱼之地。
众犹未许。
俄而堤防决坏。
如所戒云。
出家依悉禅师。
尤勤谨。
玄冬之月。
禅师命火温足。
崖炽大炉于前。
禅师责其多。
则曰。
须火却寒。
得火嫌多。
情性若此。
何曰得道。
禅师因使置手火中。
即应声爇一指无难色。
禅师阴异之。
他日诸弟子共。
推著烟焰中。
虽成疮。
欣笑自如。
禅师谓曰。
汝如此。
莫惑乱百姓否。
曰诸佛苦身成道。
而况某乎。
苟获薙落一日足矣。
禅师遂自为薙落。
然觉易甚如呼善来。
禅师即置刀摄衣作礼曰。
崖法师来为我作师。
我请为弟子。
崖谩谦谢而已。
自是神化䆮显。
弘济颇多。
年踰七十。
心力尚强。
武成元年六月。
于益州城西大逵中。
以布裹左右五指烧之。
焰且炽。
或问其痛否。
曰痛由心起。
心既无痛。
指何由痛。
人有疑其得心疾者。
曰盍治诸。
答曰。
身皆空耳。
安用治。
又问。
根大有对何谓空。
答四大五根。
复何所住。
孝爱寺兑法师。
见解通畅。
闻崖如此。
乃率弟子礼敬。
施以衣物。
退谓众曰。
崖于般若。
真有悟入。
非徒口说而已。
人因竞以菩萨称之。
道俗四集。
倍加崇信。
如是经日。
左手指尽。
火将及掌。
骨髓上沸。
火且灭矣。
遽又以右手残指。
挑发其焰。
或问。
其何自苦如此。
答以众生不行忍故。
欲劝发耳。
方其烟焰之盛。
两臂炽然。
崖则不动颜色。
说法勉励。
行慈断杀。
复为四众诵经。
至切词要义。
则颔头微笑。
时有怠者。
崖顾曰。
末劫轻慢。
见像如木头。
闻经如风过马耳。
我在山中。
初不识字。
今闻经教。
句句与心相应。
故烧身手令生信重。
不然此手岂樵头耶。
于是士女数万围绕。
崖澄心中坐自若。
忽微雨沾濡。
即敛念入定。
而云散月明如旧。
掌骨五枚既烬。
俄而挺然俱出。
各长三寸。
洁白可爱。
众佥曰。
菩萨灭后。
愿奉舍利起塔供养。
崖遂以口啮拔所生之骨。
吐于众前曰。
可为塔也。
七月十四日。
有声如地陷天裂。
莫不震骇复见犬羊龙蛇军器等象于空中。
顷之而息。
或问其故。
答曰。
惊睡三昧耳。
吾欲舍身。
故现此相。
间使治办供具。
乃于成都县东南。
积薪为楼。
高数丈。
上作乾麻小室。
以油润之。
孝爱寺导禅师。
施六度锡杖。
并紫帔。
犍为僧渊施班衲。
于时远近奔凑。
财弊山积。
初亦莫知二德之施物也。
十五日旦。
崖谓侍者法陀曰。
汝取锡杖紫帔班衲来。
即乘舆造焚所。
时道俗数十万。
拥舆哭。
崖曰。
但守菩提心无哭也。
遂升高座说法。
时复举目望楼室独笑已。
而右胁寝。
气息都尽。
状若木偶。
歘起曰。
时至矣。
因下座白众曰。
佛法难值。
宜共护持。
竟徐步至楼下。
绕旋三匝。
遍礼四门。
既升而俯告四众曰。
请一心念摩诃般若。
相助起楼。
檀越王撰。
意以为我起楼。
以烧菩萨。
我宁不得罪哉。
崖默知之。
呼撰上楼臂摩撰顶曰。
汝勿以起楼得罪而忧。
乃所以获福也。
趣命下火。
众皆拱手莫敢前。
置炬于地。
崖自以臂挟炬。
烧室西北。
次及西南。
麻燥油浓。
赫然炽合。
于烈焰中弃炬设礼。
比二拜身面焦坼。
复欲作礼。
则身踣炭上矣。
须臾薪尽火灭。
骨肉皆化。
所馀惟心肝肠肾而已。
心独赤湿通润。
诸物势不可坏。
遂益薪四十车。
以煅炼之。
徒见肠肾卷缩而心略不变。
乃命收藏以待埋葬。
盖菩萨畴昔。
每答问者曰。
我身可尽。
心则常存也。
闻者以为此谓精神耳。
精神岂有消烁时哉。
且崖殁后。
灵迹尤多。
大槩皆拔苦予乐慈悲化也。
兹不详录。
姑录一二。
以见其死生之际云。
孝爱寺僧佛兴者。
饮啖随俗。
后崖举事感之。
发愿断酒肉。
至晚归寺。
见金色人语曰。
汝能断肉。
大好。
汝若食一众生肉。
则食一切众生肉。
一切众生即父母眷属肉也。
必欲食者。
当如死尸中虫。
虫即肉也。
又闻空中声曰。
汝勤持斋。
愿令众生得不食身。
又令饿鬼身常饱满。
其将化时。
沙门宝海问曰。
等是一火。
何故菩萨受烧都无痛相。
答曰。
众生有相故痛。
问菩萨常云。
代众生受苦。
为实得否。
答既发心代受。
何以不得。
问众生罪熟。
各自受苦。
菩萨自烧。
何由可代。
答一念善根。
即能灭恶。
岂非代耶。
普法师曰。
二家共论大义。
终未之决。
其一以佛智缘无相理。
理是所缘。
智是能缘。
其一以除妄息倒。
即是真谛。
二说其何者为当。
崖曰。
佛即无相。
无别异相故。
海法师曰。
佛即无相。
无相之相。
本无异相。
若然者菩萨。
则释迦观音耶。
崖曰。
我是凡夫。
誓入地狱。
代众生苦。
愿令成佛。
海曰。
先佛何故。
早得成佛。
答先佛一时众生度已尽也。
问药王等圣。
何故亦成佛。
今菩萨独未成佛。
是将与先佛殊途矣。
答前时众生已得药王意。
今众生未得我意。
由我始化。
如将落花。
其应对皆此类。
座中有疑崖非圣人者。
崖乃的呼其人之姓名曰。
诸佛应世无定形。
或作疾病丑陋。
畜生异类。
愿檀越毋妄生轻慢心也。
举火之次。
皆睹瑞相。
或圆盖覆崖。
有三道人。
趺坐盖上。
或五色光。
如人形像。
处麻室四门者。
或柴楼上光如日轮。
然并雨华。
大小非一。
又闻天鼓。
殷殷深远。
久之𮠁县人。
于𮠁江边。
见崖于空中乘油络舆。
从五六百僧。
隐隐西没。
及心舍利之至宝国寺。
复有光。
如华丛状。
明烛庭宇。
阿迦腻吒寺僧慧胜抱疾。
自以不见胜缘。
心殊怅快。
忽梦崖将一沙弥。
帕裹三斛许香。
并以檀屑分四聚。
绕胜爇之。
胜怖曰凡夫耳。
未能焚身也。
崖曰无怖。
用薰病也。
即觉爽健。
因请现瑞。
答曰。
我名光明遍照宝藏菩萨。
所谓崖者诡名耳。
一日设会。
胜唱曰。
潼州道俗见瑞福重故也。
我等不见。
则障厚可知。
于是二百许人即应声。
见天华如雪。
缤纷满空。
皆黄金色。
明净耀目。
大七寸盘许。
自朝至午乃止。
取之者。
虽缘木升屋。
皆飞去不可得。
续高僧传·卷第二十七 遗身篇第七
释僧崖。姓牟氏。祖居涪陵。晋义熙九年。朱龄石伐蜀涪陵獽三百家。随军平讨。因止于广汉金渊山谷。崖即其后也。而童幼少言不杂俳戏。每游山泉必先礼而后饮。或谛视不瞬。坐以终日。人问其故。答曰。是身可恶。我思之耳。后必烧之。及年长从戎。毅然刚正。尝随伴捕鱼。得己分者用投诸水。谓伴曰。杀非好业。我今举体皆现生疮。誓断猎矣。遂烧其猎具。时獽首领数百人。共筑池塞。资以养鱼。崖率家僮往彼观望。忽有异蛇长尺许。头尾皆赤。须臾长大乃至丈馀。围五六尺。獽众奔散。蛇便趣水。举尾入云。赤光遍野。久之乃灭。寻尔众聚。具论前事。崖曰。此无忧也。但断杀业。蛇不害人。又劝停池堰。众未之许。俄而堤防决坏。时依悉禅师。施力供侍虽充驱使而言语讷涩举动若痴。然一对一言时合大理。经留数载无所异焉。至玄冬之月。禅师患足冷。命之取火。乃将大炉炎炭。直顿于前。禅师责之曰。痴人何烦汝许多火。乃正色答曰。须火却寒。得火嫌热。孰是痴人。情性若斯何由得道。禅师谓曰。汝不畏热。试将手置火中。崖即应声将指置火中。振吒作声。卒烟涌出。都不改容。禅师阴异之。未即行敬。又以他日。诸弟子曰。崖耐火。共推之火炉。被烧之处皆并成疮。而忻笑自如。竟无痛色。诸弟子等具咨禅师。禅师唤来谓曰。汝于此学佛法。更莫漫作举动或乱百姓。答曰。若不苦身焉得成道。如得出家一日便足。禅师遂度出家。自为剃发。但觉鬓须易除犹如自落。禅师置刀于地。摄衣作礼曰。崖法师来。为我作师。我请为弟子。崖谦谢而已。既法衣著体。四辈尊崇归命输诚。无所吝惜。或有疾病之处。往到无不得除。三十年间大弘救济。年踰七十心力尚强。以周武成元年六月。于益州城西路首。以布裹左右五指烧之。有问烧指可不痛耶。崖曰。痛由心起。心既无痛。指何所痛。时人同号以为僧崖菩萨。或有问曰。似有风疾。何不治之。答曰。身皆空耳。知何所治。又曰。根大有对。何谓为空。答曰。四大五根复何住耶。众服其言。孝爱寺兑法师者。有大见解。承崖发迹。乃率弟子数十人往彼礼敬。解衣施之顾大众曰。真解波若非徒口说。由是道俗通集倍加崇信。如是经日。左手指尽火次掌。骨髓沸上涌。将灭火焰。乃以右手残指。挟竹挑之。有问其故。崖曰。缘诸众生不能行忍。今劝不忍者忍不烧者烧耳。兼又说法劝励。令行慈断肉。虽烟焰俱炽以日继夕并烧二手。眉目不动。又为四众说法诵经。或及诸切词要义。则颔头微笑。时或心怠。私有言者。崖顾曰。我在山中初不识字。今闻经语。句句与心相应。何不至心静听。若乖此者则空烧此手。何异樵头耶。于是大众懔然莫不专到。其后复告众曰。末劫轻慢心转薄淡。见像如木头。闻经如风过马耳。今为写大乘经教故烧手灭身。欲令信重佛法也。阖境士女闻者皆来绕数万匝。崖夷然澄静。容色不动。频集城西大道。谈论法化。初有细雨殆将沾渍。便敛心入定。即云散月明。而烧臂掌骨五枚如残烛烬。忽然各生并长三寸。白如珂雪。僧尼佥曰。若菩萨灭后。愿奉舍利起塔供养。崖乃以口啮新生五骨。㧋而折之。吐施大众曰。可为塔也。至七月十四日。忽有大声状如地动天裂。人畜惊骇。于上空中或见犬羊龙蛇军器等象。少时还息。人以事问崖曰。此无苦也。惊睡三昧耳。吾欲舍身。可办供具。时孝爱寺导禅师。戒行清苦耆年大德。舍六度锡杖并及紫被赠崖。入火揵为。僧渊远送班纳。意愿随身。于时人物諠扰。施财山积。初不知二德所送物也。至明日平旦。忽告侍者法陀曰。汝往取导师锡杖紫被及纳袈裟来为吾著之。便往造焚身所。于时道俗十馀万众拥舆而哭。崖曰。但守菩提心。义无哭也。便登高座为众说法。时举目视于薪𧂐。欣然独笑。乃倾右胁而寝。都无气息。状若木偶。起问曰。时将欲至。仍下足白僧曰。佛法难值宜共护持。先所积柴叠以为楼。高数丈许。上作乾麻小室以油润之。崖缓步至楼。绕旋三匝。礼拜四门便登其上。冯栏下望令念般若。有施主王撰惧曰。我若放火便烧圣人。将获重罪。崖阴知之。告撰上楼。臂摩顶曰。汝莫忧造楼得罪。乃大福也。促令下火。皆畏之置炬著地。崖以臂挟炬。先烧西北次及西南。麻燥油浓赫然炽合。于盛火中放火设礼。比第二拜。身面焦炘。重复一礼。身踣炭上。及薪尽火灭。骨肉皆化。惟心尚存。赤而且湿。肝肠脾胃犹自相连。更以四十车柴烧之。肠胃虽卷。而心犹如本。兑法师乃命收取葬于塔下。今在宝园寺中。初未烧前。有问者曰。菩萨灭度愿示瑞相。崖曰。我身可尽心不坏也。众谓心神无形不由烧荡。及后心存。方知先见留以一心之不朽也。然崖自生及终。频现异相。有数十条。曾于一家将欲受戒。无何笑曰。将舍宝物生疑虑耶。众相推问。有杨氏妇欲施银钗。恐夫责及。因决舍之。有孝爱寺僧佛与者。偏嗜饮啖流俗落度。随崖舆后。私发愿曰。今值圣人誓断酒肉。及返至寺见黄色人曰。汝能断肉大好。汝若食一众生肉。即食一切众生肉。若又食者。即食一切父母眷属肉矣。必欲食者当如死尸中虫。虫即肉也。又曰。有六时念善大好。若不能具一时亦好。如是一念其心亦好。皆能灭恶也。见其言词真正音句和雅。将欲致问。不久而灭。于是佛与翘心精进绕塔念诵。又闻空中声曰。汝勤持斋。愿令众生得不食身。又令饿鬼身常饱满。观其感被皆崖力也。初登柴楼。沙门僧育在大建昌寺门。见有火光高四五丈广三四丈。从地而起。上冲楼边。久久乃灭。又初焚日。州寺大德沙门宝海问曰。等是一火。何故菩萨受烧都无痛相。崖曰。众生有相故痛耳。又曰。常云代众生受苦。为实得不。答曰。既作心代受。何以不得。又曰。菩萨自烧。众生罪熟各自受苦。何由可代。答曰。犹如烧手一念善根。即能灭恶。岂非代耶。时普法师又问曰。二家共诤大义。终莫之决。一云。佛智缘无相理。理是缘境。智是能缘。一云。除倒息妄即是真谛。何者为定。崖曰。佛即无相。无别异相。海法师曰。佛即无相。无相之相本无异相。若如此者。菩萨即释迦观音。崖曰。我是凡夫。誓入地狱。代苦众生。愿令成佛耳海曰。前佛亦有此愿。何故早已成佛。答曰。前佛度一时众生尽也。又问。药王等圣。何故成佛。今菩萨独未成佛。而救众生。是则前佛殊堕。答曰。前段众生已得药王意。今众生未得我意。由我始化如将落之花也。故其应对一时。皆此之类。乃谓侍者智炎曰。我灭度后。好供养病人。并难可测其本。多是诸佛圣人乘权应化。自非大心平等。何能恭敬。此是实行也。坐中疑崖非圣人者。乃的呼其人名曰。诸佛应世形无定方。或作丑陋诸疾乃至畜生下类。檀越慎之勿妄轻也。及将动火也皆睹异相。或见圆盖覆崖。有三道人处其盖上。或见五色光如人形像在四门者或见柴楼之上如日出形并两诸花。大者如两斛兜许。小者钟乳片。五色交乱纷纷而下。接取非一。枨触皆消。又闻大鼓磤磤深远。久久方息。及崖灭后。郫县人于郫江边。见空中有油络舆。崖在其上。身服班纳黄。偏袒紫被捉锡杖。后有五六百僧。皆罩竹伞乘空西没。又潼州灵果寺僧慧策者。承崖灭度。乃为设大斋。在故市中。于食前忽见黑云从东南来翳日荫会。仍两龙毛五色分明长者尺五短犹六寸。又雨诸花幡香烟满空缤纷。大众通见。又初收心舍利至常住寺中。皆见花丛含盛。光荣庭宇。又阿迦腻吒寺僧慧胜者。抱病在床。不见焚身。心怀怅恨。梦崖将一沙弥来。帕裹三斛许香并檀屑。分为四聚以绕于胜。下火焚香。胜怖曰。凡夫耳。未能烧身也。崖曰。无怖用熏病耳。煨烬既尽即觉爽健。又请现瑞。答曰。我在益州诡名崖耳。真名光明遍照宝藏菩萨。胜从觉后。力倍于常。有时在于外村。为崖设会。胜自唱导曰。潼州福重。道俗见瑞。我等障厚都无所见。因即应声。二百许人悉见天花如雪纷纷满天映日而下。至中食竟。花形渐大如七寸盘。皆作金色。明净耀日。四众竞接都不可得。或缘树登高。望欲取之。皆飞上去。又成都民王僧贵者。自崖焚后举家断肉。后因事故将欲解素。私自评论。时属二更。忽闻门外唤檀越声。比至开门见一道人。语曰。慎勿食肉。言情酸切。行啼而去。从后走趁。似近而远。忽失所在。又焚后八月中。獽人牟难当者。于就峤山顶行猎。搦箭声弩举眼望鹿。忽见崖骑一青麖。猎者惊曰。汝在益州已烧身死。今那在此。崖曰。谁道许诳人耳。汝能烧身。不射猎得罪也。汝当勤力作田矣。便尔别去。又至冬间。崖兄子于溪中忽闻山谷喧动。若数万众。举望见崖从以两僧。执锡杖而行。因追及之。欲捉袈裟。崖曰。汝何劳捉我。乃指前鸡猪曰。此等音声皆有诠述。如汝等语。他人不解。馀国言音汝亦不解。人畜有殊皆有佛性。但为恶业故受此形。汝但力田莫养禽畜。言极周委。故其往往现形豫知人意。率皆此也。具如沙门忘名集。及费氏三宝录。并益部集异记。

人物简介

补续高僧传·习禅篇
辅良。字用贞。介庵其号。苏州吴县范氏子。文正公之十叶孙也。年十五。依迎福院薙染圆具。时笑隐。住集庆之龙翔。法道宣振。师往见之。问答之际。棒喝兼施。凡情顿丧。他日笑隐拈语诘之。师发言愈厉。笑隐哂曰。得则得矣。奈第二义何。师弗懈益虔。久之。乃契入。云空川流。了无留碍。笑隐曰。乃知吾不尔欺。出世秀之资圣。越之天章。移杭之中天竺。时海内大乱。兵燹相仍。南北两山诸刹。皆化为烈焰。灵隐古称绝胜觉场。凉烟白草。凄迷于夕照之间。过者为之兴叹。康里公。为浙行省丞相。妙拣名僧能任起废者。莫师为宜。恳命居之。师既至。剪剔荆丛。葺茅为庐。以栖四方学者。虽当凋零之秋。开示徒众。语尤激切。其言有曰。达磨一宗。陵夷殆尽。汝等用力。如救头然可也。然百千法门。无量妙义。于一毫端。可以周知。如知之变。大地为黄金。受之当无所让。否则遗素餐之愧矣。岁月流电。向上之事。汝等急自进修。参学之士。多有因其语而入者。化缘既周。手疏衣赀。入公帑散交游。顾谓左右曰。翌日巳时吾逝矣。及期澡浴。坐而寂。师性简直。虽面折人过。而胸中无留物。与人交。无少长。一以诚相遇。所造偈词。初不经意。而语出浑成。有若宿搆。举扬大法。不务缘饰。而西来之旨自明。复以净土观门。若海舟航时。兼修之未尝少怠。其所见。盖卓然云。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三
释辅良,字用贞,号介庵。
姓范氏,吴人也。
为文正十世孙,父伯和,母郑氏。
秉性慈祥,素怀善愿。
及诞良,聪悟夙发,妙意天成。
见浮图书,跃然朗诵,若所故习。
有相者见之,谓其父母曰:“是子骨格清耸,非世间法可缚,若使之学佛,必能弘大宗乘。
”父母方钟爱,未之信也。
里故多兰若,良稍长,日与群童遨游其间,徘徊爱慕,终日不忍去。
父察其志,与相者言合,乃许之,从同里迎福院僧寿弥薙落。
及受戒具,慨然曰:“学佛将以明心,心非师无以示肯綮,终日面墙可乎。
”去从北禅泽法师,习天台教观,所谓三乘十二分,研其精华,摄其密微,充然若有所契。
时士瞻杓主天平山白云寺。
寺盖范氏所建,以奉先者。
良数至其间,士瞻谓之曰:“教乘固当学,若沈溺不返,如入海算沙,徒自困耳。
何不更衣,以事禅习乎?
”良曰:“吾将焉适?
”曰:“笑隐䜣主龙翔集庆,其道大被东南,缁白信从,如子归母。
朝廷嘉之,赐以‘广智全悟’之号。
汝何不往依之?
”良于是往见,䜣即以全器法宝期之,问答之间,棒喝兼施,弦发箭驰,霆迅电扫,刹那顷,凡情顿丧,虽未至清净觉地,而所入正途,超然出于物表。
他日再有所问,良应声若响。
䜣曰:“得则得矣,终居第二义也。
”良益弗懈,久之,遂契其心法,云空川流,了无留碍。
寻掌藏钥于四明阿育王山,与石室瑛纵横叩击,石室极推誉之。
元至正壬午,行宣政院檄良出主嘉兴资圣寺,年才二十有六。
众颇易之,良杀衣黜食,为修建计,崇基广构,文甓雕甍,金碧烨然,前后相照,往来观者,始皆信服。
居十三年,迁越之天章,阅四寒暑,移杭之中天竺,倾向者益多,教且远敷。
会海寇兴乱,兵燹相仍,南北两山,名蓝梵宇,皆化于烈焰。
灵隐古称绝胜,乃寒烟白草,凄凉夕照之中,过者为之慨然。
康里公为江浙行省丞相,妙柬名僧,能任起废者莫良为宜,命使居之。
既至,剪剔荆丛,葺茅为庐,以栖学侣。
虽凋零之秋,开示徒众,语尤激切。
尝谓“达摩一宗,陵夷殆尽,汝等用力,如救头然可也。
然百千法门,无量妙义,于一毫端,可以周知。
如知之,变大地为黄金,受之当无所让,否则贻素餐之愧。
岁月流电,汝等急自进修。
”参学之士,多有因其语而入者。
化缘既周,手疏衣赀入公帑,散交游,及治丧敛之事,顾谓左右曰:“明日巳时,吾将逝矣。
”及期,澡身端坐,书偈而灭。
明洪武四年六月十六日也,报年五十又五,僧夏四十。
龛留五日,顶有暖气。
阇维,设利罗珠圆玉皦,捧将盈升,弟子等以馀骨入归云塔中,于寺东偏瘗焉。
同门天界善世宗泐辑其行事,乞金华宋濂为之铭,云:“良性简直,虽面折人过,而胸中无留物。
与人交,无少长,一以诚相遇。
所造偈辞,初不经意,而语出浑成,有若宿构。
举扬大法,不务缘饰,而西来之旨自明。
复以净土观门,苦海航舟,时兼修之,未尝少怠。
四坐道场,解结发覆,如利刃之破罥索,甘露之洒稠林。
盖道行无迹,妙极无象,求而即之,吻契本真。
未定之先,则万缘鼎沸。
发慧之后,则一性洞虚。
所谓不用其力,而无所不力。
则神器化于玄冥,而忠信发乎天光,而良和粹外形,渊懿内朗。
造请之间,因言悬解,證不染不迁之域,泯差别次弟之门。
非上智宿植,恶至此乎。”